“夢と現の間に咲く、幻の花、許されぬ花。
悲しみの雫、花びらを染め。
青く青く罪の色に。
光失い、孤独の中、生きるこの運命。”

  顾里  

【夏五】便宜儿子

*双教师设定。

*人物属于原作,OOC属于我。

 

 

五条悟对于自己19岁就喜当爹表示完全不在意甚至有点开心,毕竟几年前他跟夏油杰决定正式交往开始他就以为自己八成体验不到养孩子的乐趣了。

 

对没错,是乐趣,五条悟自身都是个被家仆养育长大的孩子,作为家主家母的双亲位居高位鲜少传召他,好似即使是他们也畏惧被六眼直直穿透的视线。

 

人们总是在诡异的自相矛盾,渴求亲近得到信赖的同时又将他越推越远,生活在不知名的动力下缓缓滑向一发不可收拾的境地,不过好在最后关头五条悟拉住了他。

 

“惠你不知道,当时要不是有我在,杰早就屠村了。”

 

背着小书包跟在他身后的男孩无奈抬头瞥了他一眼,五条悟夸大的动作配合不正经的语气,尤其是时不时推推滑落镜框的姿态像极了街头混混,伏黑想,面前这个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人真的能成为监护人吗?

 

一路上五条悟十句话里有至少八句都提到了夏油杰的名字,伏黑已经大体了解到那位是自己未来监护人的男朋友兼搭档,如果自己以后也到高专进行学习的话,他们将是自己未来的老师。

 

哦吼怎么听起来更不靠谱了呢。

 

五条悟和夏油杰从高专毕业后自然而然从事了咒术师的工作,他凭借六眼和无下限式,而夏油杰则拥有独特的咒灵操纵被评为特级,经常一个礼拜都分头前往不同的地方见不着对方一面。

 

不过这种日子倒也不会令五条悟感到不适应,忙碌的只有苦夏罢了,等夏季的炎热消退他们就又可以窝在空调开到最低温度的卧室里盖棉被吃冰淇淋了。

 

虽然夏油杰每次看到都要念叨五条悟浪费电,要知道东京地区的电费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但是家里确实有矿的五条小少爷只是朝他报以微笑然后将新买回来的哈根达斯推到他眼皮子底下。

 

再故意拖长尾音问一句:“尝尝吧杰,很甜的。”

 

当然最后尝着甜的具体是冰淇淋还是五条悟吃过冰淇淋的嘴我们这些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夜幕降临时闲下来的两人相拥而眠,五条悟撑起眼皮指尖揉搓着夏油杰披散下来的黑发,惹得枕边人无奈叹息。

 

“悟,你想干什么,今晚不做是你提议的。”

 

确实是他提议的,毕竟五条悟第二天也就是此刻要去伏黑家把这个小崽子接回来,即使全部细节五条悟都对夏油杰只字未提。

 

他不是故意的,单纯忘记了。

 

“没,我只是寻思着,杰,咱俩养个宠物怎么样?”

 

宠物?夏油杰挑眉,他感觉方才悄然飘过的睡衣尽数消散,不知为何脑海闪现过的是不同形态的庞大诅咒和各种委委屈屈缩在墙角的猫猫狗狗。

 

他早就不指望五条悟干出什么人事了,毕竟他连人话都不说,如果买回来宠物只是给自己养的话倒还好,可请问这个宠物的范围到哪里?

 

“不怎么样。”干脆利落拒绝他之后夏油杰便抬手用被子堵住五条悟的嘴,不顾人挣扎把头发从他手里抢救出来。

 

“睡吧,一天天想起一出是一出。”

 

事实证明夏油杰的拒绝不构成任何参考价值,当五条悟询问某件事的时候基本不能算作商量,那叫通知。

 

所以当他牵着伏黑的手把人带回家的下一秒,夏油杰险些把刚煮好的茶打翻。

 

“我回来了!杰你看,这是惠。”

 

拜托你这像是婚姻介绍所里出身的口气算什么?夏油杰稳住茶杯放到桌上深吸口气才缓步走过来。

 

蹲下身来仔细看了看伏黑的小脸,夏油杰总觉得这孩子瞧起来莫名眼熟。

 

“悟,你等等,他谁?”

 

“我儿子!”

 

夏油杰懵了,刚上小学一年级的伏黑小小一个确实很难分辨出确切年龄,但无论如何不切实际咒术界最强也做不到生孩子吧?

 

应该……不能吧?

 

“不是,我问他父亲是谁?”

 

闻言五条悟撇撇嘴满脸写着“你居然不关心他为什么是我儿子你不爱我了”,嘴上仍然顺从解释道:

 

“伏黑甚尔,就是薨星宫捣乱的那个刺儿头。”

 

好家伙是那个坟头草都两米高的禅院家的天与束缚,夏油杰顿了顿,他觉得好像问话和答句都没有问题,可连在一起听就是哪里怪怪的。

 

于是他抬头对上五条悟饶有兴致蓝眸。

 

“悟,你说惠是你儿子。”

 

“嗯!”

 

“他另一位父亲是伏黑甚尔。”

 

“嗯嗯!”

 

“从今天开始你会接手他的抚养权成为他名义上真正的监护人。”

 

“嗯嗯嗯!”

 

这下子就连旁边始终保持沉默降低自己存在感的伏黑都察觉出问题所在了,他扯扯五条悟衣角无奈的看着他,不过五条悟显然乐在其中,指尖勾下墨镜微微俯身额头便抵上夏油杰的额头。

 

“你脑子里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六年前我给谁生这么大一个儿子去?”

 

对象换成被人我不保证,但如果是你一切皆有可能,夏油杰为了家具的安全着想默默把这句话咽了回去。

 

前因后果是晚饭后夏油杰负责把伏黑送进刚打扫出来的次卧里,五条悟才跟他稍作正经讲述的,至于伏黑的继姐五条悟暂时送去了他原来的房子里,津美纪终归只是个普通到连诅咒都看不见的非咒术师,还是离这个超脱的世界远一些会比较安全。

 

其实夏油杰搞不太明白五条悟为何愿意帮禅院家养孩子,更何况这个孩子的父亲是阻碍他们任务击杀了星浆体的伏黑甚尔,但他向来也对恋人所做的每一件事给予了足够的信任。

 

多年后当了解了真相的虎杖问起来的时候五条悟毫不在意的说:“哦因为希望惠把禅院家继承下来,然后我们一起称霸御三家。”

 

行嘛,居然有老实人指望能从五条悟嘴里听到一句正经话,实在是太年轻了。

 

伏黑确实会自己动手做些简单的料理,夏油杰在家的话他便只需要和五条悟一起等待接受投喂,五条悟在家的话他会把手机扔给自己让他点外卖。

 

救命您以为这是哪里,是东京,配送费都赶得上商品价格了,伏黑对于他监护人花钱不眨眼的行为表示谴责。

 

家里的日用品,冰箱内的新鲜蔬菜瓜果统统都是夏油杰添置的,就连五条悟出任务收取费用的工资卡,伏黑都在某天惊奇的发现它居然在夏油杰的钱包里。

 

那请问五条悟平时花的是什么,纯粹五条家的资产吗?

 

时至今日伏黑仍然对于御三家的资金雄厚力度一无所知。

 

终于伏黑15岁那年春天该升入高专一年级进行学习了,开学前五条悟特意不知道从哪拖了个带滚轮的黑板回家,勒令伏黑老实坐在沙发上,他则把墨镜换成了一副人模狗样的金边细框眼镜。

 

再斯文的打扮也掩盖不住您的真实模样,伏黑撇撇嘴,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打不过打不过才忍住把玉犬唤出来帮自己逃跑的冲动。

 

“好的伏黑同学,我们今天要学习的课程就是,如何防止发生校园里的早恋现象。”

 

啥玩意?正好回家的夏油杰顿在玄关,他碰巧听到了后半句话,然后他疑惑的目光便和伏黑重合了。

 

“悟,你在扯什么淡。”夏油杰不像伏黑需要忍气吞声,他直接大步上前擦去了五条悟在黑板上写下的字迹。

 

“怎么就扯淡了,惠才15岁,要是被谁家的姑娘小子盯上了怎么办,咱家孩子这么老实。”

 

老实是真的,教育也没错,但担任教育负责的人是你就大错特错了。

 

夏油杰按住五条悟准备继续写字的手无奈道:

 

“悟,你还记得咱俩多大开始交往的吗?”

 

五条悟放下粉笔捏着下巴仔细想了想:“16岁左右吧。”

 

“对,很好,那你再回忆一下第一次上/床是几岁。”

 

五条悟抬眼正经且复杂的望向夏油杰,纠结了一会后问道:“你指和谁的第一次?”

 

嗯?夏油杰猛抬头,很好五条悟你很好,就算全世界都知道你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三好青年,但我万万没想到16岁之前你都能有几口子。

 

深吸口气,夏油杰勉强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僵硬的微笑,他朝伏黑点了点头。

 

“惠,回房间去吧,明天早上别迟到就行,我和悟大概率不能送你去高专了。”

 

行你俩开心就好,伏黑马不停蹄的关上了房门。

 

“就你这德行还教惠?教什么,怎么在一年级就把前辈们凹了吗!”

 

“怎么可能,老子当年也只嫖到了你一个。”

 

“?嫖?五条悟你给我出来,咱俩今天不论你便宜儿子的事,就这个词儿你给我解释清楚。”

 

“哦吼那我可不负责用手解释。”

 

伏黑默默摊开本书盖住了脸,试图用另类的方式堵住耳朵和门外源源不断闯入的声音,他的两位监护人明明老大不小了仍像刚成年不久的孩子。

 

啊,这可能就是恋爱使人降智吧。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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