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と現の間に咲く、幻の花、許されぬ花。
悲しみの雫、花びらを染め。
青く青く罪の色に。
光失い、孤独の中、生きるこの運命。”

  顾里  

【一左马】嫂子好

*已和解交往同居设定。

*请问新本预售了解一下嘛!

*人物属于原作,OOC属于我。

 

 

经历了各种千回百转的事之后,即使是山田一郎自己偶尔午夜梦回也会翻过身来盯着左马刻睡熟的侧脸想,他当年和左马刻交往初期确实挺不懂事的。

 

TDD组建后他和左马刻走的便很近,打扮帅气长相姣好的白发黑道总是喜欢把他当成后辈般护在身后,哪怕在两人误会闹得最深见面就打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时间段里,山田一郎都根本否认不掉左马刻一度对他有多好。

 

虽然一个人的内在修养很品性都十分重要,但山田一郎是个坦诚的孩子,他甚至直言不讳的说出过左马刻长得真好看。

 

那天左马刻蹙眉厉声拒绝了他又要去快餐店吃炸鸡汉堡喝可乐的提议,并且在山田一郎三番几次的磨叽下选择折个中——至少可乐给到位了。

 

这家烤肉店是自助形式,人均3000円以上,17岁的山田一郎尚且需要赚外快来供弟弟和自己念书上学,放任他一个人的话是万般不可能踏入如此高消费的场所的。

 

可左马刻不一样,他像是完全瞧不出山田一郎眸底闪烁的不愿,上来便掏出钱包,从里面取出几张钞票递到前台,说先把这号桌的费用结了。

 

山田一郎连忙说不用他们明明可以AA制,却被左马刻明晃晃的瞪了一眼。

 

左马刻比他高一点,到门口才熄灭的香烟让他此刻就连说话吐息间似乎都掺杂了些许尼古丁的气息,山田一郎跟在他身旁久了,即使自己不吸烟也对类似的气味熟悉的紧。

 

“老子用得着你个小鬼付钱?”

 

你瞧吧,左马刻上一阵子就是沾点蛮横不讲理,只是里面包含的偏爱完全能舞到山田一郎脸上。

 

或许在同年龄层面来讲,因为每个人经历遭遇过的事情不同所以就会出现认知的断层,山田一郎在面对同学时往往能体现出不合群的成熟冷静。

 

加上他没什么空闲时间去融入群体,恐怕也就到了比他更加年长的恋人面前才能真的表现出一些相对“幼稚”的行为。

 

当然大部分情况下山田一郎也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好,可左马刻笃定、不屑又夹杂着笑意的眼神往往让他摸不着头脑。

 

比如,他明明知道左马刻是个多要面子的人,却总是下意识的选择了去抬杠。

 

山田一郎喜欢和左马刻抢烤好的肉片、最后一口饮料、甚至是不愿意接受左马刻不支持他抽烟喝酒的说辞,左马刻每次都会抿一把头发烦躁的望着他咂舌。

 

“你他妈到底哪来的毛病。”

 

23岁的碧棺左马刻完全把山田一郎当成孩子在宠,很大一部分原因19岁的山田一郎发现,他是在找补填充自己过往缺失的爱。

 

事实上他和左马刻有太多的相似之处,不太好过的童年、需要照顾的弟妹以及不凭借自己去拼搏打下天地的话,没有任何人有义务向你伸出援手。

 

可能左马刻比他经历的破事还要更多,不然他爬不到目前的地位拥有现在的权利。

 

山田一郎盯着漆黑的天花板眨眨眼,不禁长长叹了口气,一旁左马刻不满的往被子里缩了缩,惹得山田一郎险些轻笑出声。

 

他想起来两年前他和左马刻最腻歪的时候,自己总是用各种借口把人叫到学校附近和他多一些相处时间。

 

某次考试结束后的家长会,照例其实老师也大致了解山田一郎家里的情况,从未对他做出过什么要求,但这回他却主动对老实说他哥哥会来。

 

“哥哥?”得知此事的左马刻挑眉,刻意朝他脸上吐了口烟,“一郎,你这是什么诡异的情趣,下了床还要打算在学校里也管老子叫‘哥哥’?”

 

“……左马刻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见状左马刻笑得毫不客气,又适时的在山田一郎打算转身就走前揉了把他的脑袋。

 

“去,又不是什么大事。”

 

左马刻不太在意合欢的学习成绩,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疼爱妹妹,妹妹也足够让他放心,十分懂事乖巧,想来自己也不算完全没有出席参加家长会的经验。

 

那天左马刻没告诉山田一郎的是,他都走出家门了又在合欢疑惑的注视下折返回来,一点一点拆下了耳朵上佩戴的饰品。

 

合欢问:“哥哥,你这是……”

 

左马刻笑道:“没事,寻思着换个形象而已。”

 

他记得自己去学校门口骑着摩托车载山田一郎出去兜风时同学的风言风语,甚至有不少人说山田一郎不过是个出来卖的小白脸,若非山田一郎拦着左马刻都想上去跟人家掰扯清楚。

 

你妈的,分明是他睡老子,老子不能这么憋屈!

 

不过眼下距离山田一郎毕业也就剩下不足一年的时间,他觉得,至少那孩子该念完高中才对的。

 

见到左马刻的山田一郎自然非常惊讶,虽然左马刻依旧维持着用发胶固定背头的样子,可褪下皮衣以及饰品后的左马刻周遭的气场并没有什么太大改变,一时间山田一郎愣是摸不着头脑猜测不出他的用心所在。

 

与合欢不同,左马刻真的没见过有人能连着不及格三门课。

 

左马刻表示山田一郎不应该这个样,山田一郎则说没关系,这一句轻飘飘的“没关系”好悬没给左马刻气死,他干脆当机立断立刻就拉着山田一郎的胳膊给人拽到了图书馆内。

 

山田一郎只好压着嗓子被左马刻按在椅子上小幅度挣扎:“左马刻哥,你干嘛?”

 

左马刻冷哼一声,也压低音量凑到人耳朵边上说:“老实点,今天不把这两套做完,老子配你打地铺。”

 

温热的吐息尽数喷洒在耳根,山田一郎不动了,大概是为了掩饰略微泛红的耳根,他连忙扒拉开左马刻回答自己知道了。

 

但这份老实安定也就持续了不超过十分钟,左马刻不满的敲了下他的脑壳。

 

“又怎么了?”

 

山田一郎转过脸,一双鸳鸯色的眸子里满是不情愿:“左马刻哥,这道题我不会啊。”

 

“不会就查。”

 

“这不公平,分明左马刻哥你也不会。”

 

“哈?老子不会?拿来,你真是敢说啊山田一郎。”

 

时至今日回忆起来山田一郎都记得两人头碰头在满是勤奋学习的同僚的图书馆内小声争论,随即左马刻大肆抢过山田一郎的试卷,奈何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半晌,他也沉默了。

 

大概是见理论不过,他们又开始小幅度的打架,想来也可笑,他们居然连为了题目难易程度打架都没怎么发出声响。

 

依照19岁的山田一郎看,当年的自己确实太不给左马刻留情面,完全可以用一箩筐话题帮他打打掩护——更何况他又不是不知道左马刻根本就没有念过高中,却非要拆台不给人在外面留面子。

 

左马刻十分在意自己的形象,仿佛可靠、值得依赖、大哥便是贴在身上的标签,事实上也确实有许多人都这么看待左马刻。

 

唯独山田一郎不想,他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够成为让左马刻放心托付的人,而并非一味的躲在对方保护伞下做个顺从的跟班。

 

因为那样他将一辈子都无法窥探到左马刻最真实的一面。

 

后来他们是怎么停下的呢?

 

二郎和三郎可能是听说了山田一郎今天开家长会能早些回来,转了一圈没等到人便摸索到了图书馆,正好碰见了他和左马刻略显狼狈的一面。

 

二郎当下便闸住了,他张张嘴欲言又止止言又语半晌,刚打算转身去捂三郎的眼睛,就听见弟弟说:

 

“嫂……嫂子好?”

 

倒不是说三郎多认可左马刻的存在,但凡长耳朵的都能听出来其中声线的颤抖来自莫大的震惊和意外,左马刻快速起身,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因为不小心带倒椅子发出的巨大撞击声而闭了麦。

 

这下子周围的人纷纷侧目,山田一郎如梦初醒般火速收好了桌面摊着的东西,一手拽着左马刻的胳膊,一手拐过弟弟们,跟大家边道歉边冲出了图书馆。

 

仔细想想三郎大概也就喊过左马刻一次“嫂子”,还是在那种不愿被两位正主回忆起来的尴尬场合里。

 

“……姓山田的,你有病吧大半夜不睡觉在这笑什么!”

 

左马刻糊到脸上的枕头打断了山田一郎后面的记忆,后者略显无奈的看着身侧明显被吵醒而不爽的恋人。

 

“我没笑。”

 

“放屁,真当老子聋啊?”

 

顿了顿,山田一郎也爬起来,掰过左马刻的肩膀,对上那双没半点好气的红眸。

 

“说起来,左马刻,你之前让小弟们排着队喊过我‘嫂子好’对吧。”

 

“怎么?怀念了?明天就可以有新的。”

 

说着左马刻打了个哈切便想拍开山田一郎的手继续睡觉,不过很显然山田一郎不是这么想的,他顺势把人带进怀里,在左马刻嘴角落下一吻。

 

“我就是突然觉得于情于理你才是那个该被叫‘嫂子’的,不如咱明天也在玄关处让二郎三郎排队给你体验体验?”

 

“……你妈的山田一郎,深更半夜你活够了是吧……别亲老子,滚!”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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