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と現の間に咲く、幻の花、許されぬ花。
悲しみの雫、花びらを染め。
青く青く罪の色に。
光失い、孤独の中、生きるこの運命。”

  顾里  

【一左马】正因为我们“一样”

*已和解交往同居背景。

*请问新本预售了解一下嘛!

*人物属于原作,OOC属于我。

 

 

“左马刻,你帮我戴一下呗?”

 

闻言左马刻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把视线从原本也没怎么仔细看的手机屏幕上撕下来,刚抬起头便和一直望着他的山田一郎对视。

 

“戴不上去你何必当年非哭着嗷着求老子给你打呢?”

 

山田一郎的脸瞬间皱在一起,神情复杂的反驳道:“也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好不好,再者,当时年少无知……”

 

不过山田一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左马刻打断,白发黑道拍案而起指着山田一郎鼻子就开始骂。

 

“好个‘年少无知’啊姓山田的,那你他妈的最好现在原地跟老子分手,然后有多远滚多远!”

 

对此山田一郎只是耸耸肩没有和左马刻继续对着杠下去,那双异色的眼睛里似乎包含着丝丝笑意,就这样不加掩饰的看着左马刻。

 

果不其然半晌后左马刻嘀嘀咕咕嘟囔了些什么后,便不爽的跨过上前一把夺过了山田一郎手中的耳钉。

 

“转过去!”他语气不善道:“先告诉你,今天就算它合死了老子也给你捅开。”

 

“那你大概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不知道是不是左马刻的错觉,他恍惚捕捉到了山田一郎声音里的欢快,还没等他反驳,山田一郎继续说:

 

“毕竟我也没让它们合死。”

 

山田一郎的耳洞非常中规中矩,就在两只耳朵耳垂的地方,除此之外再没有更多繁琐的装饰了。

 

而这两只耳洞,却是由他曾经的男朋友、整整闹掰误会了两年的左马刻亲手打上去的。

 

TDD组成后左马刻一直对他多有照顾,17岁的山田一郎问不出个所以然,其实脑子里也分析不出更加准确的理由。

 

高中时期的男生大概都有过憧憬向往着英俊帅气类型成熟男人的阶段,山田一郎自然也不能免俗,他身边就站着一位颜值与身材兼备的黑道,当真是怎么看都不会令人感到厌烦。

 

左马刻总是穿着一身皮衣,用发胶将额前多余的发丝抿到脑后,那双猩红色的眼眸以及眼尾过长的睫毛都清晰暴露在山田一郎面前。

 

他的唇吻起来带着熟悉的烟草气,偶尔会掺杂少许不太明显的酒精味道,17岁正是个喜欢模仿喜欢之人举动外貌的年龄层,可不管山田一郎怎么赖着去磨左马刻,后者都没有允许他喝过一口酒。

 

其实山田一郎不懂,分明左马刻自己是个从拳拳到肉的年代一路摸爬滚打到H历的,为什么偏生对他严加管教起来了呢?

 

或许是为了验证左马刻的底线在哪里,也或许是单纯想从左马刻手中讨取更多的偏爱和宠溺,山田一郎对左马刻说,能不能帮他也打一对耳洞。

 

对此左马刻只是叼着烟用一种徘徊在疑惑和意外的之间的目光看了山田一郎一会,就点头答应了。

 

这本身也不算什么过分的请求,左马刻把山田一郎带回家的时候合欢还没有回来。

 

山田一郎小心翼翼的坐在左马刻床边,探头探脑的瞅着他从床头柜的最后一层找出药箱,里面显然易见是合欢整齐替他码好的各类药品,最里面摆放着几个一次性穿孔器。

 

那东西长得像极了订书机,上面配着医用钛钢材质的耳钉,尾部是尖的,应该是为了方便能够穿透皮肉。

 

山田一郎下意识吞了口唾沫,这反应碰巧被左马刻发现,白发黑道偏头轻笑出声。

 

“害怕的话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怎么可能!”山田一郎连忙替自己找补,“我就是、就是突然想到,左马刻哥,你的耳洞也是自己打的吗?”

 

闻言左马刻的手明显抖了一下,即使他面部神色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可根据山田一郎对他的了解他还是知道,自己大抵是说错话了。

 

但他不能直接对左马刻讲“对不起”,左马刻有多么自尊要强好面子他比谁都要清楚了解,他不该干这种无故让人家难堪的事情。

 

更何况此时此刻坐在他身边不过几寸距离的,是他名正言顺交往中的男朋友。

 

直到冰凉的酒精接触到皮肤,左马刻才缓缓叹了口气:“是啊。”

 

起初,左马刻是讨厌一切落在肉体上的疼痛的,或者说没有人愿意承受暴力、言语方面的侮辱以及各种琐碎的精神压力。

 

这些落在一个半大的孩子身上只会显得更加沉重,但左马刻从来没表现出来过。

 

他对满脸疲惫的母亲微笑,把年幼的妹妹搂进怀里捂住她的耳朵和眼睛,甚至在父亲发疯用破损的酒瓶划破他胳膊时,面不改色的将合欢藏进了衣柜里。

 

后来再大一些,左马刻会去和大一些的孩子打架——严格来讲并不是他想打,总是带伤的外表会让人认定他是好欺负的主,这迫使左马刻不得不主动反击回去。

 

忘记了具体是哪一次,有个孩子揣了把刀,突然抽出来划过了左马刻脸颊,这种举动显然令在场的大家都十分惊慌,唯独左马刻淡定的感受着血液沿着脸侧滑落,刺痛感带来的却不再是厌恶的情绪。

 

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清醒,似乎疼痛才是他遍地狼藉人生里最好的良药。

 

那天左马刻掰断了男孩的手腕,把刀插在了距离男孩头颅两厘米远的地面里,才冷笑着离开。

 

然后他去了街边那种很便宜的小店里买来了一次性打耳洞的工具,当时年纪小,左马刻也懒得去查阅什么类似于消毒啊后续护理之类的知识,干脆对着镜子“咔咔”两下,便完成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穿孔。

 

后知后觉蔓延上来的刺痛伴随着某种奇怪的灼烧感,左马刻打开水龙头洗干净脸上干涸的血迹残留,将用完的工具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有人说打耳洞是一件会上瘾的事情,对此左马刻从未苟同过,对他来讲耳洞的存在更像是某种祭奠罢了。

 

可眼前的山田一郎并不这么认为,鸳鸯色的眸底亮的简直能闪出光来,左马刻知道他向来崇拜自己,即使他也搞不明白他身上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山田一郎去仰慕。

 

左马刻又不得不承认,看着山田一郎谎报年龄打各种零工为了供养弟弟们吃饱穿暖好好上学的样子,让他不禁想起了双亲刚离世的那段日子。

 

非要说的话左马刻的正规学历只到初中毕业,高中并没有念完,比起自己他更加希望贴心懂事又温柔的合欢能够一个相对正常的人生。

 

所以左马刻混了黑道,那是十几岁的他能够想到的最快速有效保护妹妹和维持生活的方式。

 

挨打,或者伤人,在H历到来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左马刻同样打过各种琐碎的工,然后把钱交给合欢,编造一些乱七八糟的理由让他看起来体面些。

 

17岁的山田一郎,让左马刻想起了17岁的自己。

 

其实用一次性穿孔工具打耳洞很快,快到本尊根本来不及感受到太大的疼痛便一晃而过,左马刻却觉得这一秒钟格外漫长。

 

咔——

 

山田一郎的欢愉、兴奋、期待,都与他曾经面无表情眸底黯淡替自己打下耳洞时完全不同,眼前比他小了六岁的少年或许和他是不同的。

 

但……

 

正因为我们“一样”,才有着对彼此吸引依偎的点,才让我们即使兜兜转转又走回了一开始的地方。

 

打下这对耳洞后左马刻嘱咐了山田一郎几句不要碰水之类的话,倒是对他当年敷衍了事后的发炎经历只字不提。

 

山田一郎不是很喜欢他端起年长者架子的模样,便连连应着跑进洗手间,面对镜子乐呵呵的左瞧右瞧。

 

回到家他有更加年幼的弟弟需要照顾,在学校他左右也没什么朋友,在打工的场所内山田一郎往往会把自己形容为成年人。

 

唯独到了左马刻面前,他可以展露出附和年纪的一面,做个17岁未成年的孩子。

 

重归于好之后左马刻确实再没怎么拿年龄说过事,撇开某些话题之外他懒得拿年长者的态度去压山田一郎一头。

 

左马刻根本没见山田一郎戴过耳环,自然对他说的话起疑,毫不客气的扯过山田一郎耳朵皱着眉仔仔细细端详了一会。

 

“拜托左马刻!你快松手!”

 

“啧,小鬼你演老子?什么体质啊,两年不戴东西都不会合?”

 

左马刻敢打包票,若非今天万事屋老板接的委托里,单主备注了需要他打扮成附和店庆主题的装扮并且给了饰品的话,山田一郎也是不会主动进行佩戴的。

 

半晌,山田一郎笑着握住左马刻手腕,把人往下拽了拽。

 

“戴,也不兴叫你看见吧,我之前可是很讨厌你。”

 

“巧了。”左马刻扬起嘴角,“老子现在也很讨厌你。”

 

唇齿相交,山田一郎再次尝到了熟悉的烟草气息。

 

瞧啊,山田一郎想,他们连口是心非的毛病都出奇的一致呢。

 

 

 

—THE END—


评论(5)
热度(133)
  1. 共6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顾里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