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と現の間に咲く、幻の花、許されぬ花。
悲しみの雫、花びらを染め。
青く青く罪の色に。
光失い、孤独の中、生きるこの運命。”

  顾里  

【夏五】那我能是故意的吗

*双教师设定。

*人物属于原作,OOC属于我。

 

 

在外连续出差了好几个月,以至于前些时日才刚刚见到今年新入学高专同窗的乙骨和真希边聊天边带着一厚摞任务报告书往夏油杰办公室走的路上,差点跟急匆匆向下跑的顺平撞个满怀。

 

顺平抱歉的挠挠脸颊:“对不起前辈……”

 

“没关系,在楼梯上慢一点,别摔倒。”

 

乙骨扬起嘴角,抬手拦了一下蹙眉欲言又止的真希,显然护着新人后辈的意图非常明显,真希没说什么,只是朝窗外默默翻了个白眼。

 

“不过顺平,你跑什么?”

 

闻言顺平顿了顿,神情复杂的朝拐角处张望了好一会,确认周围除了他们外确实没有活人才神神秘秘压低声音道:

 

“是夏油老师他……跟五条老师打起来了。”

 

“哦。”乙骨见怪不怪的紧了紧背刀的肩带:“正常操作,你们记得躲远点别被伤及就好。”

 

“这次有些不太一样,五条老师失手把夏油老师的头发剪了。”

 

“害,头发而已……头……什么?”

 

乙骨不禁瞪大了眼睛,几乎焊在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垮了下去,饶是旁边始终抱着胳膊一副生死看淡表情的真希也倒吸了口凉气。

 

两人如临大敌的态度着实令顺平摸不着头脑,按照两位老师的描述以及平日里对真希的印象,前辈们都是十分冷静的楷模才对吧。

 

下一秒顺平被真希跟乙骨翻来覆去检查了半天确认身上当真没有伤口,乙骨依旧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严肃询问:“其他人呢?”

 

好家伙,顺平直呼好家伙,知道的这是夏油杰头发被他对象削了,不知道的还要以为整个高专被突如其来的入侵者给削没了呢。

 

奈何乙骨和真希如临大敌的态度实在是比方才打斗的狼狈场面还夸张,顺平老老实实回答:

 

“在上面,乙骨前辈别担心,我看刚才五条老师躲的时候有记得往相反的方向跑。”

 

行吧,乙骨拍拍顺平肩膀想到,难得五条悟记得做人,那恐怕八九不离十这回他自己都承认错误。

 

但转念一想不对啊,既然五条悟能主动承认自己做错事了,夏油杰就算不感动孩子长大了也至少得怀疑五条悟是不是被夺舍了吧,直接发展到动手的地步,五条悟怕不是把他整头头发全薅光了?

 

垂眸乙骨便对上顺平复杂的目光,他低低“啊”了一声半掩住嘴,平日里跟里香聊天聊习惯了,一不小心就把心中所想的事说出来了呢。

 

“忧太,说真的悟推荐给你打发路途中间时间的小说少看,尤其是修仙类的。”

 

真希满脸写着“否则你早晚跟他一样傻”,令乙骨边打哈哈边暂时应了下来。

 

他们两个把顺平护在后面向上走了没两步就听见十分清晰的玻璃破碎声,紧接着是什么框架被踩碎的声音。

 

“卧槽,杰,打人就打人,墨镜是无辜的!”

 

哦是五条悟,那没事了。

 

五条悟的嗓音听起来似乎有些飘忽,大概是在忙着躲避夏油杰的攻势,从就读高专时期起,一旦五条悟主动找麻烦作妖的时候他向来不会开启无限或者动用术式去让夏油杰碰不到自己。

 

自然相对的,为避免高专内警报响起和一定的公平,饶是夏油杰怒火中烧把人按到地上锤,也不至于真的召出咒灵以多欺少。

 

不好意思,现在这波操作属于家暴。

 

“心疼起墨镜来了?你有点东西啊。”

 

光凭夏油杰咬牙切齿的停顿中乙骨就足以听出对方有多生气,于是两人对视一眼,三步并作两步,掌心撑住最后一节台阶连忙翻了上去。

 

只见教师办公室所在的三楼已经远远不能用草率的“狼藉”来形容这么简单了,乙骨张张嘴,哪怕是他一时间也没能成功找回声音。

 

与墙壁开裂到能够看见钢筋的程度相比,方才碎掉的整层楼的玻璃突然就变得小儿科起来,夏油杰无意间踩断了五条悟的墨镜框,如今也可怜巴巴的躺在地面。

 

而一切始作俑者五条悟衣摆无可避免因不开无限沾染了不少尘土,不过就从他坦然自诺以及没怎么凌乱的头发来看应该问题不大,还控制在能沟通的范围内。

 

乙骨缓缓松口气,这才仔细观察起夏油杰的头发。

 

不看不要紧,一看,他跟真希都没忍住偏头笑出声来。

 

夏油杰依旧是半扎丸子头半披散的发型,但显然原本应该乖顺垂落肩头的左侧部分像是被人用剪子齐齐剪断了至少十厘米宽的样子,在整体快要到腰际长度的黑发上极其格格不入。

 

事情要追溯到大概半个小时前,五条悟撑着下巴把自己的椅子一点一点挪到夏油杰身边,故意摩擦地板发出了巨大且难听的声响,奈何夏油杰全程至多微皱眉头,愣是憋得住连一个眼神都没赏给他。

 

于是深吸口气,五条悟默默摘下眼罩换回了墨镜的装扮,一手百无聊赖的转着手机。

 

“杰。”他唤道:“我昨天回来的时候给硝子买到了她一直想要的那瓶护肤品,确实很难买,要不是导购小姐看我长得帅,最后一瓶未必能到硝子手里。”

 

说着,他十分嘚瑟的抿了把头发,夏油杰则继续盯着手中学生们上交的报告,时不时拿红笔进行批注。

 

“嗯,好,你买了什么?”

 

五条悟觉得嘴角笑容一僵,不过还是扬起语调好脾气重复道:“硝子前段时间说不好买的那瓶护肤品啊。”

 

“哦护肤品,谁要买的?”

 

“……硝子,而且那是最后一瓶。”

 

“什么东西的最后一瓶?”

 

五条悟放置膝盖处的拳头攥紧了又松开,往返三次后还是一把掰过夏油杰肩膀瞪着他眼睛吼道:“你他妈跟我在这‘马冬梅、马什么梅’呢?杰,好好听老子说话!”

 

事实证明人一旦手头有要做的事情,耳朵和眼睛就不能共情了,夏油杰茫然却娴熟的伸手把人揽进怀里顺了顺脊背,然后努力回忆了一番方才的对话,着实是有些许过分的。

 

成吧,作为道歉夏油杰表示那就我去把你想吃的那家面条买回来,五条悟则没好气的捞起手机。

 

“点外卖吧,又不差这点钱。”

 

得,又忘了您还是个银行卡账户余额不缺零的。

 

五条悟自然不会当真跟夏油杰为了这么点小事闹脾气,再者了夏油杰批改的报告中有至少三分之一本来应该是属于他的工作份额,等外卖送到他俩开始快乐吃面的时候,五条悟早就恢复成了日常的状态。

 

面条吧,对于像五条悟这种短发人士自然体现不出半分苦恼的点,夏油杰就不一样了,他试图干脆把剩余的头发也扎起来,奈何腕部佩戴的备用皮筋昨天晚上床笫欢愉间被五条悟给摘了。

 

低头时发丝难免会越过肩膀滑到前面来,夏油杰一手端着碗一手举着筷子,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便对左边“吸溜吸溜”吃的欢快的恋人说:

 

“悟,帮我把这个面条剪一下吧。”

 

“好啊。”

 

五条悟抄起剪子看也不看,手起刀落那叫一个痛快。

 

几乎是刀刃相交的瞬间,两人不约而同的僵了僵,五条悟转动眼球瞥了一眼,更是果断把剪子扔的老远,一个弹跳蹦起来就要往外面跑。

 

这波夏油杰在第五层,他死死按住了五条悟的手腕把人锁在原地。

 

剪刀并不仅仅剪断了面条,还有一撮他本体的头发,夏油杰皮笑肉不笑的望着五条悟。

 

“悟,解释解释?”

 

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半晌,五条悟着实没能成功措出辞来,只好赔着笑说:“那我能是故意的吗……嗷!杰你怎么二话不说就动手,放下剪子我头发本来也比你短,再剪就秃了!”

 

留长头发是件挺困难的事,眼下解决办法只有把其他的发丝也修的一般齐,乙骨在心里同情夏油杰的同时不免觉得有几分好笑,压了又压才清清嗓子松开了握住刀柄的手夹进他们中间。

 

“冷静,夏油老师,冷静点。”

 

“讲道理忧太真不是我不冷静,你们五条老师但凡乖乖让我揍一顿消气早万事大吉了,他活像泥鳅精,跑的比谁都快!”

 

五条悟皱眉摆摆手:“杰说的才不是人话呢,我是那种挨揍的类型?咒术界最强不要面子的啊。”

 

见夏油杰脸色有变,经验老到的乙骨连忙插嘴:“五条老师您也别呛了,其实二位都不是很计较的不是吗?再这么打下去的话夜蛾校长真的会很计较啊。”

 

哦吼。五条悟掩唇四下张望了一下,耸耸肩试探性凑到夏油杰旁边。

 

“这样的吧杰,楼层破坏的锅一会等夜蛾校长来了你推给我,放心他铁定信,然后头发的事咱俩一笔勾销成吗?”

 

夏油杰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成。”

 

 

 

—THE END—

 

后来收到一笔巨额汇款忙着重建的夜蛾表示,他觉得自己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坐牢的如此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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